“一定会的。”
再回宛城已经是五月下旬了,国子监的生活几乎都是千篇一律的,晨起读书,白日读书,挑灯读书,即使是举办活动,也都是文会、诗会之类。
张北辰真心不喜欢这样的生活,但他时刻记得自己想要做什么,从来不肯懈怠过。只是偶尔,夜深人静的时候,会想家,想回家抱一抱南河,问问她近来睡得好不好。
隔三差五的,子书玉衡带了酒来看他,两个找个地方小酌一番。
“前几日,我看你和肃亲王家里那个小郡王玩得挺好,怎么最近不一起了?”
张北辰说:“郡王虽然纨绔,但为人不坏——只是他太无聊了,前天还在祭酒的书里塞蛤蟆,这些把戏我十岁就做完了。现在年纪大了,成熟了,只想着好好读书。”
子书玉衡哈哈一笑,举杯道:“成熟了好,我敬你一杯。”
两人碰杯,一饮而尽。
等到天气转凉,南河快临盆了,张北辰就向国子监告了假,要回家去。原先院里是不许的,但张北辰执意要走。
临走时,也是子书玉衡送别。
“你是真的很在乎南河。这很好,她跟了你,我也放心了。”
张北辰一拳锤在子书玉衡胸口。
“我要你放什么心?南河胆子小,原先就怕生孩子,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回去陪着她。”
“孩子出生了,认我做干爹啊。”
“行,一句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