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贝卡一脸傲娇,“我只是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,不代表我就要和他在一起。”
她拎起自己的包,“你放心,要找陈粟那就去找,不用顾忌我。”
说完,瑞贝卡扬长而去。
晚上十点,陈粟和赵越深回到半山别墅。
但是是住不同的房间。
临睡前,陈粟洗完澡坐在沙发擦头发,突然门铃响。
赵越深在书房忙,她走到门口冲着门外喊了一声,“谁啊?”
没有声音。
陈粟迟疑了下,打开门,瞿柏南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长裤站在门外。
她呼吸蓦的窒住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来找答案。”
瞿柏南朝着屋内走近,步步紧逼,“上次你说,会找时间跟我单独谈。”
陈粟没想到瞿柏南还记着这茬,她站定脚步,阻止瞿柏南往里走。
“明天,”她蹙眉,声音带了几分紧张的试探,“明天中午,我请你吃饭的时候聊,可以吗?”
瞿柏南站在原地没动,“答应或者不答应,一句话的事,很难回答吗?”
他越过陈粟,堂而皇之在沙发坐下。
书房距离客厅只有一步之遥,只要赵越深出来,就会看到瞿柏南。
陈粟倒是不怕被看到,只是难免有些狼狈。
毕竟上次,她刚说了会处理好这件事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“我可以答应你,但是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瞿柏南挑眉,“什么?”
陈粟找了一个瞿柏南根本不可能会拒绝的理由,“你和瑞贝卡离婚,只要你们离婚,我就和你在一起。”
瞿柏南盯着陈粟看了两秒,嗤,“你是在跟我谈条件吗?”
“我……”
“粟粟。”
陈粟刚准备开口,书房传来赵越深的声音,“你睡了吗?”
陈粟呼吸一窒,本能看了眼瞿柏南,着急催促,“你该走了。”
“我没打算走,”瞿柏南转头,看向斜对面陈粟的房间,“那间房是你的对吧?”
他起身,直接走了过去。
陈粟刚准备追上去,书房门打开,赵越深走了出来。
看到陈粟,他惊讶,“你还没睡?”
陈粟看了眼自己卧室,发现门已经关上。
“马上就睡了,”她微笑,“你刚才喊我,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没有,就是想喊你,看你睡了没有。”
赵越深认真的拉住陈粟的手,“粟粟,我之前说的话,你考虑一下吧,不管是为了姜家和赵家,还是为了你的公司,我们领证把婚姻坐实,是最好的办法。”
赵越深的眼神认真,直勾勾后的看着陈粟。
陈粟有些心虚,刚准备开口,卧室里面突然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。
赵越深蹙眉,“你卧室有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