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在沈珍珍的安排下,那些男人不过轻轻鬆鬆威胁了两句,温莱便对他们打开了身体,任由几人揩油吃豆腐。
只是被摸几下而已,又不代表什么,她还能利用这几个男人给自己谋一个落脚的地方。
毕竟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
这样想著,温莱甚至媚眼如丝地抬起双手,勾住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脖颈。
而在不远处,高清摄像头悄无声息记录下这一切。
几分钟之后,这段视频又被匿名发送到了闻家大少闻宴的手机上。
看过视频之后,手机被暴怒的闻宴一把摔出去,瞬间四分五裂。
助理在一旁胆战心惊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不过他刚刚偷偷瞄到了一眼,视频里的女生好像是越綾越小姐。
没想到她私下里居然这么开放,跟几个男人都有曖昧,还搂搂抱抱,摸腰摸腿的。
闻总拿越小姐当自己媳妇儿,这对他来说跟戴了绿帽子有什么区別
也难怪他这么生气。
助理一边偷摸吃瓜,一边自以为隱晦地朝闻宴头上看了一眼。
闻宴原本正气得要冒烟,还抓住了他偷瞄的眼神,意识到他在想什么,额角青筋一跳,抓起桌上的文件就朝他砸过去。
“別他妈乱想,这不是越綾!我他妈也没有绿帽子!”
助理躲都不敢躲,被砸得“哎呦”一声,捂住肩膀,疼得呲牙咧嘴。
隨后他又意识到什么,疑惑道:“不是越小姐可是她的脸明明就跟越小姐很像啊!”
闻宴冷笑一声,讥讽道:“我又不是瞎子,单凭一张脸就想把我糊弄过去。”
“不过这个女人胆敢顶著我宝宝的脸做这种下贱的事,她这就是在找死,我非弄死她不可。”
“还有那张脸,老子一定给她划了。”
闻宴眼神狠戾,语气更是阴冷可怖。
助理一看他的模样,就知道他这是彻底被惹毛了,不由心下惊惶,后背隱隱泛起一层冷汗。
这架势,估计有人要倒血霉了。
研究院,心理理疗室內。
心理医生有点紧张地看向对面这位特殊的病人。
对方坐在沙发上,肩膀挺括,姿態放鬆却不懒散,修长的手指垂在膝盖上,缓缓交叠。
那张惊为天人的脸上半分表情都没有,浑然天成的冷淡漠然。
“裴教授,您是来做心理疏导的”
裴商淡淡道:“是。”
“是您自己想来的”
“不。”
他这段时间不顾眾人的反对,坚持要在自己身上种植无垢草,並且把自己当成实验机器,每天不间断地试药。
药物副作用在他体內已经累积到了一个相当恐怖的阶段。
再这样试下去,他的身体会彻底崩溃。
可即便如此,裴商也没有任何要终止试药的想法,以至於那些研究员每次看到他的检验报告时,都被嚇得险些魂归西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