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上有道长长的疤,像蜈蚣一样棲息在他手腕上,纹成了一条小鱼的模样,看起来像被他捧在了手心里。
被踹了江陆也没什么反应,也不说话,只是慢腾腾地站起来,看向温少虞。
温少虞气急败坏,冲他伸手:“珍珠还来!”
江陆顿了顿,歪著头,面无表情冲他伸出舌头。
润红的舌尖上,舌钉清晰可见,那颗珍珠此刻就嵌在舌钉的最顶端,向温少虞示威。
虽然一个字都没说,但摆明了又骚、又浪,气得人肝炸。
温少虞:“……”
狗江陆,你死了。
立刻,马上死。
温少虞正摩拳擦掌,准备上前把江陆掐死,忽然岸下有人破水而出,溅起的水將两人兜头浇个精湿。
温少虞抹了一把脸上的水,往下方看去。
两条结实的手臂撑在岸边,猛一发力,绷紧的肌肉瞬间鼓起,將个高腿长的男人整个带上了岸。
男人上身赤裸著,肩宽腰窄,腹肌分明,微微有些蜜色的皮肤看在眼里简直叫人血脉僨张。
再看那张脸,五官深邃,唇角带笑,本该是个顶帅的大帅哥,却因为侧颊上一道长长的疤痕破坏了些许美感,显得危险而野性。
却也给人扑面而来的性张力与荷尔蒙。
温少虞不悦地“嘖”了一声,恶劣道:“闻哥,你要死啊,这么多水,都溅我身上来了。”
江陆:“……”
闻宴:“……”
他抽了条毛巾搭在肩膀上,语气十分不耐烦:“大白天,別瞎他妈搞黄。”
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温少虞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