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鱼唯一一次看到爸爸发很大火,大晚上的拿着棍子追了哥哥揍了半条村子,揍得哥哥四处逃跑,后来是住后面的叔婆给劝了下来。
叔婆很个很明白事理的人,要不然爸爸肯定不会罢手,好像是读初中的哥哥逃学,老师告到在县城的爸爸那里去了,哥哥调皮是男孩子的调皮,还自己组装手枪玩。
小鱼自从把人撞出鼻血后,改变了妄撞乱跑的行为。叔婆很和蔼可亲,帮了小鱼很多很多,做老师的堂叔就是她大儿子,他们家的房子有二层,很大,二层是木地板的,踩起来嘠吱嘎吱的响,小鱼最喜欢到上面玩了。
妈妈老是借用她们家缝衣机补衣机,小鱼因为调皮还把手指夹到缝衣机的轮子里,是叔婆帮她把手指弄出来的。
小鱼经常跑到叔婆家玩,看见叔婆坐那剁猪草,她看着很好玩,趁叔婆走开,她坐到那小板凳上剁,结果把左手食指给剁了一刀,哇哇大哭,差点儿整个手指都断了。
叔婆赶紧抱着她找爸爸,爸爸带出去看医生,才保住了食指,也不记得有没有缝针,小鱼手上一个很明显的伤疤,看印子当时就剩一层皮粘着,再后,叔婆不允许她碰刀,即使走开她也会把刀收起来。
小鱼的调皮贯穿了她整个农村生活,从小调皮捣蛋,在爸爸那还算受宠的,即使在爸爸耳边放了一枪,爸爸也没打过她。
那时候,农村还有猎枪这个东西,合法存在的,人们会拿来打小鸟,爸爸拿出猎枪来玩,前面的稻田收割完了,空空荡荡的,只有一些稻草堆在那里,平时没什么人来。爸爸刚拿出猎枪来,有个熟人走过来和爸爸说话,爸爸便把猎枪托着竖起来,枪口对着天空,小鱼坐在爸爸肩上,好奇的伸手扣了一下板机。
呯…俩人吓了一跳,小鱼知道自己做错事了,爸爸当时耳朵都差点给震聋了,可还是第一时间安慰小鱼,没有责怪她,爸爸一直脾气很好,不会没事骂人。
小鱼养过猫,养过麻雀,养过猪养过蚕养过鸡,还养过兔子,鸭子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从来不养。
家里有过一只白猫,全身毛发雪白,一点杂质都没有,宝蓝的大眼睛,老是猫猫猫的叫,看到老鼠会扑上去追着咬,抓到老鼠也不吃,很嫌弃的咬死就扔掉,妈妈说它不吃生肉让小鱼给它烤香,小鱼架起火,还把老鼠皮扒掉再烤,烤得冒油滋滋响,香味诱人,小鱼才会拿去喂白猫,小鱼也很喜欢烤给它吃。
后来,白猫误食了毒鼠药,妈妈还用土法子来救它,可惜无力回天,小鱼还伤心了很久,挖了坑把它埋了起来,从那时起,家里就没再养过猫了。
麻雀是隔壁堂叔老师的弟弟给小鱼抓的,小鱼可高兴了,把它们放到木抽屉里,刚转身走出去,它们就跑出来了,小鱼又把它们抓回去放好,又跑出来,重复了好几次后,她陶嚎大哭,爸爸闻信走进来。
她指着麻雀投诉,“爸爸,我把它们关抽屉了,不知道它们为什么能跑出来,真不听话。”
爸爸哈哈大笑,“你那抽屉空的,它们从后面跑出来的,傻妹。”
后来给她找个小盒子装起来,小麻雀不吃不喝没俩天就死了,爸爸说,它们不愿做笼中鸟,折了翼的鸟儿都活不长,小鱼可能听懂了,再也没抓过小鸟回来养。
妈妈后来在二进房子那挑了个乌漆麻黑的房间来养小兔子,兔子有白色的,有灰色的,小鱼经常去摘那些一截一截像竹子一样的草,小鱼喊它竹节草,摘回去给小兔子吃。
兔子繁殖也很快,很快家里的兔子越来越多,妈妈从来不杀兔子吃,只卖给别人,后来搬县里后,家里的小兔子全都送给别人养了。
下大雨的时候,小鱼和小伙伴们会唱落雨大,水浸街,阿哥担柴去街卖。一边踏水一边伸手去接从屋檐滑落的雨水,嘻嘻嘻哈哈玩耍。
在乡下长大的小鱼小无忧无虑的,小鱼没上学时,跟着隔壁家小伙伴去赶集,隔壁家的大人也在,一行人开开心心的走了一个小时去镇上。
去镇上必须路过学校,还要走很长时间才走到镇上,爸爸带过小鱼姐妹去过镇上,去的时候一路都是下陂,凹凸不平的泥巴路还有很多小石头,骑自行车也好坐自行车也罢,屁股都很受罪,回家时更是一路上陂,一路推着自行车回家。
小鱼跟着小伙伴来到镇上集市,转眼间,就不见了小伙伴他们,小鱼心慌的凭自己仅有的记忆走回家,结果到一个十字路口,一个是回家的,一个是去县城的,另一边她也不知道通往那里。
小鱼哇哇哇大哭,她好害怕好害怕,不知道那条路是回家的,哭声把一个推着自行车的男子引来。
男子问小鱼,“你怎么在这里?我带你回家,你认识我吗?我是你舅舅,”把小鱼抱到自行车上,小鱼哭哭啼啼的坐在他自行车上,她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,单纯的觉得他不是坏人。
回到学校那,舅舅也是住学校对面,本来让小鱼先到他家里等爸爸来接,小鱼说“舅舅,我认识路了,我自己回去。”
农村的娃都是自己上下学的,舅舅也就放心让她自己回去了,后来,隔壁家回家说,她们就蹲下挑些土豆,小鱼就不见了,她们到处找她。
爸爸妈妈严厉的批评了小鱼不能乱跑,跑丢了就见不着爸爸妈妈了,小鱼哭着答应的,这一次,小鱼真的是害怕极了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