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的课业,有些散乱了。”
御书房里,翻阅着由常升自已递上来的“课件”记录,朱标的神情若有所思,直至翻阅完最后一页,才缓缓开口。
这部分的授课,连锦衣卫都不能来沾边。
唯一知情的,也就老朱家祖孙三代外加一个马皇后。
除此之外,也就一个自请摘了舌头,日后得一直伺候朱雄英到告老的随侍太监。
眼下还在太医院养伤呢。
常升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,自顾自地抄起朱标给他备好的贡茶,对着壶嘴就灌了几大口,这才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权力的来源,本质,这些我都与姐夫拆解过,难不成还想我给雄英说的再细些?”
“姐夫就知足吧。”
“这些我尚且都斟酌了许多回,算是能教的,剩下这部分,得姐夫或者叔伯亲自来补上。”
“否则等叔伯回来,我这屁股上非得印上叔伯那皇履的鞋印不可。”
说着,才顺了一口气的常升就继续的灌起茶来。
想想曾经与常升问政的内容,朱标默默的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“大本堂之事算是告一段落。”
“可眼下,已经有人把眼线都递到东宫来了。”
“噗!”
常升嘴里的一口茶喷了一地。
递眼线,东宫,还是在大明洪武朝。
这么几个大众的词汇是怎么组合出这句这么小众话的?
可他掏出衣袖里的锦帕擦了擦嘴,便不假思索的猜到:“韩国公?”
朱标不无意外的问道:“为何不会是那群隐藏在暗处的腌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