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老头脸上神色也凝了起来,下一秒,叹了口气:“萧远山未必没有后手,可要我和你一同去?”
姜暖之摇头:“不必,让我来吧。您只管等着我们回来和您一同用晚宴。”
小老头听着:“许久不曾一同吃饭了,今儿个晚上,叫老辛也别忙活了。把岳院长,小郡主,还有驰小子,万小子他们都叫来,咱们也热闹热闹...”
“好。”
姜暖之应声,转身带着冬藏和临春出了门。
门口,一个身着素衣的男子背着几根粗壮的藤条,跪在国师府门口。
吱嘎一声,江忍眸子一亮,瞧见多日求见不得的姜暖之,他一时激动的膝行几步:“姜医师!不,神武夫人!您终于肯见我了!我...我谢过您当日救命之恩,从前都是江忍之过,错怪夫人,今日夫人愿打愿骂,都随夫人。只盼夫人许诺,允许江忍为您立传。书写此间之事,也叫世上如江忍这般的愚昧之人,小的夫人您之所为。”
那日,若非姜暖之那个烟雾弹,江忍怕是已经是萧远山剑下亡魂了。甚至,黑暗之中,他察觉有个人扯了自己一把,那人便是姜暖之身边的护卫,彼时紧迫时,他万万没想到,救他于水火的竟然会是一个女子。
当然,他其实更想不到,解了大景这般困局的,竟然也会是她这般一纤细女子。自己此前还对其极其不敬,如今想来,当真悔之晚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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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下,抬眼看去,正对上一双清亮的恍如能洞悉所有事情的漆黑眸子,他立即躬身,不敢再抬头看去。
一时间,只是摒气等着。
想象中的疼痛并未曾发生,困惑抬头,便瞧见姜暖之挑眉看他。
“你的传呢?”
江忍一愣,随即回神:“那个,我只偷偷写了一篇赋,还没写完...”
“那就等你写完了拿给我看吧。不过,我希望,我还是姜医师。”
江忍愣神的功夫,面前的姜暖之已经上了马车,扬长而去。
所以...她这是...同意了?
...
天牢门口,姜暖之下了马车来。
不得不说,这天牢,倒是也算是她熟悉的地方了。
不同的是,此前她是来瞧赵修远的,如今却是来瞧萧远山。
一样的地下三层,一样的见不得一丝一毫的光亮。
不同的是,此时的萧远山,肩膀禁锢着两个锁骨钉,脖子上也是尖锐带着倒刺的锁链,轻微活动可以,但一旦想要离开这个地方,怕是没走几步便会身亡。
“来了。”
萧远山淡然的坐在桌旁,此时手上端着一盏茶,闭着眼睛闻茶香,随意的对着身侧的位置伸手:“坐。”
如果不是手臂上的铁链划拉作响,还有他身上可怖的禁制,完全看不出他如今身处天牢,反而好似置身他自己的后花园一般闲适。
姜暖之从善如流的坐下,瞧着临春将吃食一一放下,又为二人斟满酒水。
一时间,清冽的梅子香气在周遭蔓延开来。
萧远山端起酒杯闭目轻嗅,肩头微动见,铁链拖出刺耳的“哗啦”声。他好似不曾听见,兀自饮了一被:“嗯,这酒不错。清冽甘醇不失余韵,倒是难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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