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挨到婼里牺身边坐下,轻轻扯了扯雌性的裙角:“认识我的兽多了去了,可我不一定认识他们呀。
你也知道的,我再怎么说也是上三星少主,少不得有兽想攀上我的关系。
我发誓,我和这个雌性真是头一会儿见。”
“小雌性,你,你别误会,姬少主说的是真的。我们的确和姬少主从未蒙面过,只是听过他的名号。”姞松解释间,把注意力放到了婼里牺身上。
忽而,他眉头一蹙,疑惑地透过火光细细观察起婼里牺,随即又不太确定地低头沉思。
好一会儿,他再次抬头望向婼里牺,试探地问:“未请教,小雌性,你叫什么名字?”
花洛洛冷笑一声:“我曾经有个暖房奴,也叫姞松。还真是巧了,你既听过姬少主的名号,那么又可曾听过‘婼里牺’这个名字?”
姞松惊恐地瞪大双眼,结巴道:“婼里牺?你,真是你?”话一出口,他赶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像是说漏了什么似的。
就连他手中抱着的雌性也差点滑落下来。他立马又抱起雌性,整张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,低着头,不敢与婼里牺对视。
“哦~!你不会就是姞文昌的雄崽姞松吧?!
怪不得了,我就说怎么这个名字那么耳熟!”姬申跟着叫了起来:“那你手里的这个雌性岂不是…”
“是夏天吧?”花洛洛面无表情地看着夏天那张双目紧闭的脸,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