姒乙听了半天,直到搞清楚眼前雄兽和婼里牺的关系后,这才摆出一副正宫的架势冲着姞松吼道:
“你就是那个耐不住寂寞,在里牺失踪期间跟夏天跑了,还私定终身,被姞姓赶出宗室的姞松啊!
里牺才是你的妻主啊!她从未给过你切结,你就算死也该是里牺的兽。现在竟抱着别的雌性,还‘天天’‘天天’地叫得那么亲热。
简直厚颜无耻!把雄兽的脸都丢尽了!”
姞松被姒乙骂得头都抬不起来,他知道自己没脸见婼里牺,也知道他的行为是被兽人们所不齿的。
他毕竟也是被姞姓宗室教养大的雄兽,最基本的礼义廉耻和雄德还是有的。羞耻心让他在面对婼里牺时,即便被人唾弃也不敢回嘴。
花洛洛拉了拉怒目圆睁、义愤填膺的姒乙,示意他坐下。姒乙还想不依不饶,姬申随即也跟着拦住了他。
“这是雌性的家事,雌性没发话,你冲得那么前面干嘛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雌性的正夫,在替雌性管教其他兽夫呢。”
被姬申这么一怼,姒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强烈了。不服气地白了姬申一眼,他气呼呼地坐了下来。
花洛洛毫无征兆地唰~撕扯下了兽皮裙的一角。随后用妫主公给她的一块石墨在那张兽皮布上写了起来。
“我看外面已经不下雨了,姒乙,你陪我去找些草药吧。”花洛洛边说边起身。
“里牺,这雌性抢了你的雄兽,你还救她做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