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照顾了我一夜吗?张符玉捂住心脏,感觉它又在悸动,可又与中毒的感觉有区别。不疼不难受,却有些燥热。
“昨夜辛苦你了了。”张符玉说道。
文徵看他的脸还有些微红,以为他还在发烧,于是伸手想去探探他的体温。手却在接触他的额头之前被张符玉挡住了。
文徵知道他不喜欢别人碰他,也没强求。“饿不饿?我去把早饭热一热。”文徵说着跑了出去。
张符玉看着自己的手发呆。
用过早膳。文徵把马车套好,她今日只套了老马,另外两匹张家的骏马等了半晌也没见女主人过来牵它们。
“这是何意?”张符玉觉得心头有些慌乱。
“符玉哥哥。”文徵长大以后基本不这样叫他。
张符玉心中的不安在听到她的称呼后愈加明显。
“你回家吧。我想过了,我要一个人去临江郡。”文徵不敢看他的眼睛,把头别向旁边。
“为什么?”张符玉不解。
“你的身体接二连三的受伤,再继续长途跋涉有伤根本,所以你需要修养。”文徵说道。
“这些都是小伤,并无大碍。”张符玉解释道。
文徵叹气,决定还是再加一把柴,她狠心说道:“符玉哥哥,你还不懂吗。这些看上去可都和那妖物脱不了干系。你若执意要前行,她搞不好还有别的招对付你。以你现在的状态,不一定能应付她。甚至……甚至可能会连累我。”
张符玉说不出来话了。文徵确实说到他的心里,从他在渭州重伤了犬妖后,他与妖物之间就结下了孽缘。这一路行来的种种也印证着这个猜测。
从小时候在白马山,文徵险些丧命开始,她的安危就成了张符玉的心魔,若是现在也因为他而受到伤害……
“好。”张符玉开口道。
他居然答应的这么干脆,都不争取一下的吗?这下换文徵失落了。
“不过你要答应我,每日都与我传讯报平安。”张符玉说道
“每日!?”文徵问道。
“对!每日。”他又道:“马我骑走一匹,你留下一匹,这马儿尾巴上烙了张氏的标志,你若有困难可以让它带路去寻求帮助。”
文徵点头。
“还有,鹤鸣山此刻应该已经往这边赶了,捉妖的事有我的同门解决,你若遇到,切勿入局,保命要紧!”张符玉继续叮嘱。
“好,知道了。”文徵眼睛有些酸涩,张符玉说的都是为她考虑,再说下去,她就要忍不住哭了。
临别时,张符玉只骑走了马。他把盘缠,药品全部留给了文徵。另外还画了一堆通讯符给她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