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美用情至深,一看见对象给自己的诀别信,当即拿起白景琦的刀就要砍了她爸妈,大伙儿费劲巴拉拦下了白美,白美就晕了过去,救醒了之后人就疯了。
这一桩桩一件件就没有个顺心的时候,白景琦就弄不明白,这究竟是怎么了呀?就在白景琦焦头烂额的时候,他的主心骨回来了,他的大孙子白占元回来了,现在可是共产党的大官。
此时的白景琦还不知道,他和他这个孙子的见面将会是一次更激烈的碰撞,一个新时代的开始,一个旧观念的消亡。
年前的黑龙江,天嘎嘎冷滴水成冰却也热热闹闹,大家伙儿都开始置办年货了,弘萱一个孤寡老太太东家送点儿,西家送点儿也就置办齐了,她也就不操那个心了,天天盘腿窝在炕上和小孩儿嗑瓜子,吃糖块,糖吃多了牙疼,后来糖也不让她吃了,一天和小孩儿一样,给她一块糖甜甜嘴得了,家里这些人管她比日本人管她都严。
正当大伙儿忙碌的时候,关家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,管家同志进屋告诉弘萱大门外有一个姑娘要见弘萱,她说她姓白。
弘萱纳闷,谁呀?她和白家小辈也没来往啊!
管家同志领着人进来了,弘萱看着那姑娘冻的直打摆子,大冷的天,这是有多大的毅力走进她们老山林啊?这还是运气好,没碰见老虎,熊瞎子和狼啥的,要不然这姑娘被拖进深山里,可就白来这世上走一遭了。
看姑娘这样也问不出什么了,管家同志的媳妇儿同志,赶忙进来给这位姑娘脱了棉衣,脱了鞋塞到了炕上,捂上了大被。
管家媳妇儿同志,拿着姑娘的衣服还有鞋说道:“这根本不是在咱们这能穿的玩意,这姑娘没冻死也是命大,怎么走过来的呢?”
弘萱看着那姑娘,发现那姑娘眼神发直,捂着被也不说话,就那么坐在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