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同志上去想夺菜刀,那姑娘就要砍,弘萱开口说了一句:“行了。”
摆了摆手让管家同志出去,管家同志不放心,但看了看弘萱不在意的样子,转身出了屋子。
屋里没人之后,弘萱看着炕上直勾勾盯着房门的姑娘说道:“别装了,你要是有事就说事,没事就给我滚出去,姑奶奶的地方不是让你撒泼打滚的。”
那姑娘眼睛也不直了,菜刀也放下来了,同时眼泪也流下来了。
穿鞋下炕规规矩矩给弘萱跪了下来:“老祖,我叫白美是白景琦的孙女,我知道不应该来打搅您,可是我实在没办法了,老祖我想去美国找童越,童越是我丈夫,现在只有您的商船到能到美国,我求求您了,您帮我偷渡到美国行吗?”
弘萱皱眉:“是谁和你说我的商船能到美国,还有你怎么找到我的?”
白美抹了一把眼泪:“是童越和我说的,他们家原来也是在上海做生意的,和您有过贸易往来,国民党跑了,他们一家全都去了美国,我们说好成了亲一起走的,可我爸妈拦下了童越给我写的信,还冒充我给童越写信说我嫁人了,我是真疯了,在医院里住了大半年,找您来是爷爷给我出的主意,他怕我真的醒不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