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口众多的人家更要治家森严,伯爷深谙这一点,厉声道:“打!”
那仆妇闻声就拿着戒尺在曹诗盈手心上下飞舞起来,旁边还有丫鬟拽着她的手腕怕她躲开。
一阵噼里啪啦的家法后,曹诗盈手掌肿如馒头,直哭得嗓子沙哑,伯爷依旧冷酷道:“此次赔给人家的三百两银子,一部分你爹娘替你出,一部分从你的月例银子里扣,从今天起你好好跟在你祖母身边学规矩、侍奉汤药,再敢拉帮结伙,认识什么不安分的人,就打死算完!”
这老伯爷审问过曹诗盈身边的人以后,便知道陆柔慧背后怂恿,是来者不善,为了姑娘家的颜面,倒也没有着人去府上问责,只让门房注意以后不见就是了。
至于那阿齐和玲霜,一个被逐出府,一个被打得半死罚作洒扫丫鬟。
当何瑞收到三百两银票的时候,这件事基本上算告一段落了。
至于那几个混混,那刺青的是个不要命的敢当堂顶撞知县,严知县本着铁面无私的职业操守,将这几人彻查到底,翻出了他们不少前科,加上这回的一并重罚,刺青的六年牢狱,其余的四年。
具体还有哪些附加刑,何瑞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,后面的事都由何云青处理,也就是在事成之后,陪着何云青去了趟严知县府上答谢。
以前凡是涉及酒馆和葡萄酒的事,何瑞都会十分紧张,生怕出一点差错,可经过这些事后,她倒是多了几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自如,也坚信她的事业在经历过风霜后会更加坚韧不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