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川的冬天,只有部分地方会下雪,可是今年的天气真是让人捉摸不透。
进入十一月,一些高海拔地区往年已经可以看到雪花飘落的身影,但是今年已经过了十二月份也没见到一片雪花落地。
天气的异常并没有引起每天艰难搬砖的打工人的注意,现在每年的气温都会升高,下雪晚而且少的情况并不少见。
“真是难受,还是南边好,在这里手脚都冻僵了”,苟镰转了转抓着鞭子的手腕,随之转动的鞭子也一上一下的活动,鞭稍有一下没一下的滑过王琳的脊背,原本应该洁白的后背上,满是一道道的红色鞭痕,但每一道的力道又控制的恰到好处,只见红痕不见血色。
“我让你动了吗”,又是一鞭抽去,旧伤上又添新伤。
“主人”,王琳刚想开口,就又被抽了一下。
“没让你说话的时候,就把你的嘴闭上”,苟镰不容置疑的声音在王琳的身后响起,与之同时出现的是另一道鞭痕。
苟镰看着不说话的王琳,又感觉没什么意思,把鞭子丢在地上坐回沙发。
“叼过来”
王琳俯下身用唇含住鞭把手,尽量避免把口水留在上面,跪着慢慢挪到苟镰腿边。
“啧,都是你的口水”,苟镰很是嫌弃的接过沾着一点唾液的鞭子,用握柄处挑起了王琳的下巴与之对视。
“王启勇那个丑样子,居然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,最后倒是便宜我了”,苟镰眯着眼笑着,淡淡的语气仿佛不是在形容一个人,而是一件物品。
“脱光衣服到床上去,我有点冷”。
王琳身上本就没有几件衣服,最终还是赤条条的钻进了被子,被子的摩擦让后背火辣辣的疼。
苟镰真的不喜欢这的温度,除了晒太阳根本不想动,冰凉的手脚需要温热的身子来暖。
“人类的身体就是脆弱,每次用完还得耗费灵力治伤”。
大手抚过满是伤痕的后背,带来的是一阵痒意,也带走了所有痕迹。
“喜欢吗?”
“喜欢”
“喜欢什么?”
“喜欢主人”
“有多喜欢”
“即使要了我的命,我也甘之如饴”
“乖孩子”
苟镰的手脚真的很冷,是那种布满鳞片的冷血爬行动物的冷,王琳既讨厌这种感觉,又离不开苟镰的身边,如果找一个准确的形容词,可能就是斯德哥摩综合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