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象中的亲情只存在于自己刚刚有记忆的时候,直到妈妈怀上妹妹,就再也没感受到关心和温度。
初二那年突然从学校里被父亲叫走,被送到了陌生的地方以及一个陌生男人身边。
她想找寻救赎,但身边都是过客,她万分恐惧,但她无处可逃。
最终,宛如浮萍的女孩爱上了唯一可以依附的男人,即使这个男人对她并没有感情。
苟镰睡着了,较低的温度让他不得不用睡眠保持体力,即使是妖,也难逃天性。
苟镰呼吸声小的几乎听不到,王琳侧过身想要摸一摸对方的脸,但还是在半空中停下,她分不清自己喜欢的是这层皮,还是这层皮下的人。
苟镰其实有一句话说的没错,这张脸的确是她喜欢的,喜欢于情窦初开,喜欢于青春懵懂,但是现在已经物是人非,阴阳两隔。
苟镰睡着了,王琳也该走了,蹑手蹑脚的起身,穿好衣服离开房间,今天苟镰没有做的太过分,只是抽了几鞭,而且把伤都治好了。
只有晚宴那天,苟镰玩的很疯,不知道是对新皮的新鲜感,还是想用这张脸惩罚自己,不仅留了伤痕,还留了体液。
王琳只记得自己刚刚到苟镰身边的时候,就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,因为不听话被狠狠的处罚,带着“体液”出去,第二天就非常惨的横死在街头。
好在那天只遇到了穹诡,如果换做是普通人,后果不敢想象。
说道穹诡,这个人给王琳的感觉很奇怪,在人前时人畜无害,单独见面时又锋芒毕露,但即使这样两极分化严重,仍然不会让人感到害怕或者讨厌。
不像苟镰,即使表面上一派温文尔雅,仍然叫人心中发毛,这可能就是小动物们趋利避害的本性吧。
王琳离开了,门被紧紧的合上,而躺在床上的苟镰却没有表面上那么平和,本应该贴合身体的皮肤开始有些松弛,直到像一只吹起来的气球一样突然瘪了下去。
在瘪下去的皮肤下,有一个鼓起的包在不断的移动,直到挪动到皮肤边缘,赫然是一只黑色壁虎。
但是表面开始泛白,直到吻布开始翻卷,它开始蜕皮。
蜕皮的壁虎会一点一点的吃掉自己脱下来的表皮,直到所有的皮肤全部脱光。
苟镰吃完了最后一口才又爬下床,直到一个健硕的身影从床边站起,男人骨架很大,肌肉也很饱满,无一处不显示出健康的体魄。
只是与身体不相配的,是平平无奇的长相,既没有深邃的眼眸,也没有高挺的鼻梁,更没有性感的嘴唇,略大的嘴巴显得本就不太美观的五官更加不协调,唯有下颌线还称得上清晰。
可能这就是他执着于顶着另一张皮的原因吧!
苟镰侧过脸看向躺在床上的那张皮囊,即使干瘪也能看得出俊秀的五官。
“啧,的确是一副好皮相,就是有点小了”,苟镰无法从样貌上找到优势,只能从身材上找存在感。
只看了一会,苟镰就因为受不住冷重新爬回了床上,刚刚暖了一会的手脚又变的冰凉。
冬天,对于变温动物来说真的很难熬。
回去的王琳并没有太多的时间休息,现在房地产行业已经是泡沫经济,靠房地产发家的王家已经尝试转型,但转型不是说转就转的,第三产业市场早被商业嗅觉敏感的人瓜分的所剩无几,想从那群鲨鱼口中抢出一块肉来并不容易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